《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(3篇)》
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(精选3篇)
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 篇1
在,提起“黄老板”来,可以说没有人不知道的,其实他并非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老板,因为他是材料班班长,掌握着全公司的材料保管和供应的缘故,大家才习惯的叫他黄老板。他的真名叫,性子耿直,喜欢大嗓门讲话的他,干材料班班长已经有十多个年头,在这个岗位上的他就像一头老黄牛一样,默默耕耘、无私奉献,充分展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风采。在今年的工作当中,在公司严峻的经营形势面前,他带领材料班一帮人,从年初制定切合实际的单车材料消耗定额入手,认真执行各项制度,实现了与去年相比,单车千元材料消耗降低了2.1元,1-10月为公司节约材料费40.8万元的好成绩,为公司的生产的正常运转和经营工作的有效开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。
脾气倔、性子直、作风干练,是他的一大特点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有多少天他在外面跑料、拉料、找料,没人能说清楚,你问他自己也只能抠抠头“嘿嘿”一笑了之,在这些方面他确实显得糊涂。然而在工作上,你问他各
车型的常用料、冷门料的价格、性能、规格,他却能张口就来,一口清。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这些都是他平时认真钻研业务、善于总结经验得来的。修理工出身的他,刚到材料班时,也遇到过不少的困难,但是凭着一股钻劲、倔劲和对对工作的热情,他克服重重困难,边工作边学习,很快掌握专业知识,熟悉、了解了各种车辆的技术性能,成为一名行家里手。今年公司实行单车成本核算,为了使核算制度的落到实处,体现材料消耗和单车利润情况,他负责制定编写单车材料核算报表,使这个报表成为公司掌握整体材料消耗状况的有力的基础资料。公司料库各种材料的价格有几万个,对常用材料价格也是一口清,对其他材料的价格也基本做到样样楚楚。
为了控制好公司的材料支出,在执行材料制度时他从不打折扣,有时为了交旧领新的一个旧电瓶、一条旧内带,他会跑到中队跟着驾驶员屁股后面要上好几天,直到把旧东西要回来才罢休。为此他没少和人发生争执,也曾得罪过一些人,但事后他从不计较,日子长了公司的驾驶员也都知道了他的认真劲,了解了他的工作作风,也都养成了自觉执行公司制度的良好习惯。一枝独秀不叫春,百花争艳春满园。为了使材料班的同时各个成为业务骨干,他从不吝惜自己的知识和经验,已有时间就说、就教,在他的带领下,材料班现已成为公司人人都竖大拇指的先进班组。材料班成员是一位年近四十的女同志,为了搞好业务,适应工作需要,除了上班时间向同事请教外,还买回大量电脑书籍,利用信息时间开始自学。经过刻苦努力,已经熟练掌握了电脑的基本操作,并在工作中运用自如。
待料是修理行业的老大难问题,有时为了待一两样料,会让车辆的修理周期延长十天甚至一个来月,特别是在一些重点车的抢修上,因此而产生的连锁反应会耽误许多的工作。为了解决这一问题,他就四处联系跑关系、托熟人,先后和井下、钻二、运输处等单位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,遇到急用料无法解决时就向兄弟单位去借,时间常了他们也都知道了为人,也都能在紧急关头伸出援助之手。就这样,他把待料的频率降到了最低,今年以来没有因待料发生过一次延误重点车辆的抢修。
就像一颗螺丝钉,但却在关键的岗位发挥着巨大的作用,正是有了他辛勤的工作,车轮才能转得飞快,车辆的完好率、出勤率也才有了物的保障。但当你准备对他夸奖几句的时候,他早已驾着车出门跑料去了。
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 篇2
今年76岁的魏德友是一六一团一名普通党员,自1964年从军区转业到一六一团原兵二连工作后,他和妻子刘京好坚守在毗邻边境线的一片无人区,守护着祖国的边境线。“家住路尽头,种地是站岗,放牧是巡逻”是魏德友半个多世纪生活的真实写照。
1982年,一六一团原兵二连交裕民县吉也克镇管辖,原兵二连百余户群众陆续撤离。魏德友主动选择留了下来,买了3头牛、20只羊,在这里放牧巡边。
原兵二连党支部撤并后,魏德友几十年里没少交一分钱党费。“我是一名党员,时时处处要做与党员身份相符的事。”魏德友说。
52年来,魏德友倾力做好一件事——为国守边防。他用实际行动铸成了边境线上“永不移动的生命界碑”。他和刘京好的家被驻地边防派出所官兵称为“一座不换防的夫妻哨所”。
52年来,魏德友义务巡边近20万公里,堵截临界牲畜上万头(只),劝返临界人员千余人次,至今未发生一起涉外事件。
“我就是在放牧时多操了份心,这是一名党员的责任。”魏德友说。
退休后,魏德友夫妇原本可以在家享清福,二人每月有近5000元的养老金,儿女们也多次劝他们回山东老家安享晚年。魏德友却说:“我们身板还硬朗,等干不动了再说吧。”
“长年累月在荒郊野外过这样的苦日子图啥哩?”有人这样问他。
魏德友的回答很简洁:“守在这里心里踏实!”
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 篇3
中哈边境新疆萨尔布拉克草原的黄昏,是一种空旷而孤寂的美。
当橙红色的日轮坠向辽阔的地平线,草原深处的凉意渐浓,黑夜张口吞噬大地,形影相吊的白杨昂首坚挺,流连淡淡的夕照。
踏着彩霞的余辉,草原的牧民们挥鞭赶着牛羊,从萨尔布拉克草原毗邻边境线的春秋牧场迁移到别处的夏季牧场。
一望无垠的草原只剩下了76岁的魏德友和他的100多只羊。守边了半个多世纪,这位有着32年党龄的老党员习惯了孤独的生活。
用木条插上了羊圈的门,魏德友回到自己居住的土房,一骨碌躺到了床上。门外羊圈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低吟。除此之外,草原寂寂,四野悄悄。
流动的岗哨
萨尔布拉克草原地势平缓,边境线缺少天然屏障。除了哨点的边防军队,护边员的巡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牧民们搬走后,草原变成了“无人区”,发生偷越境的概率相对较大。塔城裕民县边防大队政委叶尔那说。
魏德友是主动选择留下来的。过着“家住路尽头,放牧就是巡逻”的生活。
每天的清晨或傍晚,魏德友要来回走8公里的牧道去边境线,看有没有人员经过的痕迹,到牧民留下的房子查看情况。
几个月前,3个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往边境方向走,魏德友扯着嗓子、一路小跑,在铁丝网跟前截住了他们,劝他们离开。
半个多世纪来,魏德友义务巡边近20万公里,劝返和制止临界人员千余人次,堵截临界牲畜万余只,未发生1起涉外事件。
“这是我和战友曾经战斗过的地方,我要守到自己动不了的那一天。”魏德友说。
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边境最危险的工作就是放牧。魏德友说,他和守边牧民坚持通过放牧的方式捍卫领土,与手握钢枪的外国士兵面对面也不曾后退。
1973年,魏德友骑马沿着没有边境设施标记的“争议区”放牛,发现一架飞机在上空盘旋。等到飞机离开后,他在盘旋区域内寻觅可疑迹象,发现两串朝向境内的脚印,向连队汇报展开地毯式搜索,最终可疑的人退回到边境线以外。
年逾古稀的魏德友仍没有“退休”的想法。有一次巡边遭遇暴风雪,迷失方向的他被困5个多小时。儿女担心父亲的安危,央求他回家养老,但一直没能说动。
魏德友的妻子刘京好告诉记者,对边境,魏德友有割舍不下的感情,一天不到边境看看,就感觉少了点东西。
“现在走了,以前不就白守了”,魏德友说完向着羊群小跑一阵,像是示意记者:自己身体还硬朗得很。
50台收音机
魏德友脖子上总挂着1台黑色收音机。这是两年前赶集的时候花80块钱买的。收音机掉漆的地方锈迹斑斑,坑坑洼洼的摔打痕迹记录着岁月的磨砺。
对这个不抽烟不喝酒的老人来说,收音机是除妻子刘京好之外的另一个“老婆”——放羊的时候,巡边的时候,种菜的时候,机子不会离身。
“除了睡觉,其他时候都开着。”草原上信号不稳定,只能搜到4个台,但有新闻、能听歌,魏德友已经知足了。
草原风大夹带着沙土,收音机特别容易坏。从1964年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六一团兵二连屯垦守边至今,魏德友整整用坏了50台收音机。
年代不同的50台收音机,是魏德友52年守边历史的见证。
1964年,24岁的魏德友响应号召,从军区转业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,与30多名战友远赴万里之外的茫茫戈壁屯垦戍边。
紧接着,他从老家接来刘京好,在边境安下了家,养育了儿女。
半个多世纪以来,昔日战友陆续告老还乡,边防战士一茬接着一茬,就连世世代代住在草原的牧民也都搬到了条件更好的定居点。而魏德友却选择留下来,独自生活在空旷的草原深处。
几十年来,老两口很少外出,想孙子孙女了,就让他们过来住上几天。
他可以过得更好
孤零零矗立在草原的土坯房,就是魏德友简陋的家。
用报纸糊的“天花板”已经泛黄,1张木头桌子歪扭地立在坑洼的泥土地面上,家里只有4张凳子,来人多了只能坐床上。
房子里没有通常照明电。窗台前6伏功率的太阳能发电机每天只供两个灯泡的简单照明和手机充电;除了收音机和手电筒,房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电器。
夫妇俩吃的米面需要小女儿翻越几十公里牧道才能送进来,喝的是门口井里打出来又咸又苦的盐碱水。
十年如一日,魏德友和老伴就过着这样的苦日子。而原本,他们可以过比这好得多的生活。
从兵团退休的时候,魏德友每月能领到将近3000元的退休工资,加上妻子刘京好的2019元,足够老两口安享晚年。
魏德友在连队有1套房子,但至今他也没有去住过1天。
前几年,刘京好感染了布鲁式杆菌。这种寄生在生羊肉的病菌发作起来会导致发高烧、浑身疼痛。刘京好时常要到城里的医院住院,留下老伴一个孤零零守边。
魏德友在连队放过牛羊、喂过猪,退休后还替别人打工代牧过。魏德友的手一次粉碎草料的时候被卷进了机器里,拔出来后10个手指头都血肉模糊,露出了白骨,右手食指只剩下了半根。
艰苦的生活和不幸的遭遇,从未让魏德友退缩过。“只有守在这里,心里才踏实。”这个信念一直植根在这名老党员的心里。
